特制小酒窝

傅剑寒中心攻厨,主产傅明
烂俗狗血,日天日地日娇妻
↑清真攻厨,谨慎投喂,谢谢理解↑

多半是个攻凸,CP洁癖请谨慎f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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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傅明]江湖告急(一)

脑洞片段,来自某天做的一个梦。

有坑不挖枉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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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
傅剑寒不喜欢麻烦,麻烦却很喜欢他。

通常是麻烦来找他,让他不胜其扰,可有时他也不得不去找一找麻烦,往往他只想给自己找个小麻烦,却不知为何总是要惹上大麻烦。
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。

麻烦啊。


这或许也因为他自己有一个毛病——见不得别人哭,当然只限定于真哭,大概他具有一种过于强烈的共情能力,总之,人家一哭他就心软,心软得走不动路。

于是某一天他恰好在杭州一带拜访友人,顺便在友人家中闯了个剑阵、得了把好剑,之后便打算去杭州太白楼喝上几坛。可就当他路过龙井村时,依稀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哀伤凄绝的哭声,哭得那叫一个惨,惨得傅剑寒光是听来都想陪着落泪,两条腿便几乎不听主人使唤地就往龙井村迈去——尽管他原本是奔着喝酒才来的,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若不能让这哭声停止,就是把全天下的美酒都放在傅剑寒鼻子底下,他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胃口。


他才刚走进村口,一眼就见到个满头花白的老人跪在村落中心,抱着一口崭新的木棺材,一边嚎啕大哭,一边拿额头去撞那棺材的角,撞得起了老大的脓包不住地淌着鲜血,看得傅剑寒心头一紧,连忙跑上去询问缘由。

“老丈,你这是怎的?”

“呜呜......我的翠儿......翠儿......”

“翠儿是谁?翠儿怎么了?”

“翠儿是我独生的闺女,我好不容易养她到十六岁,却被夏家的二老爷强逼着......她自己想不开,跳井里自尽了!......啊呀!翠儿呀!我可怜的翠儿!”

“......那您报官没有?”

“夏家两位老爷可是有背景的,官府都不愿意惹他们,哪里会管小女死活?”

岂有此理!

他当即就向杭州驿站租了一匹好马,一阵风似的连夜奔往了杭州城外西南七十里的夏庄。

要说这夏家兄弟夏千万、夏百万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非但门口的恶仆不放他进去理论、逼得他踢门硬闯不说,就是见到了两位庄主,当面说明了来意,这两人也是面无愧色,既没有要为名声清白辩驳的意思, 更谈不上什么赔罪自首的意愿,仿佛被夏百万逼死的,只不过是只野猫而已。

“所以呢?”夏千万半是不解、半是鄙夷地问道,他比同胞弟弟夏百万只多出一颗长着毛的媒婆痣,“你和这庄家父女有什么关系?他把女儿许给你了?”

“傅某和庄家父女没什么关系。”傅剑寒啧了一声,“可两位作恶多端,又既然让在下撞见了庄老汉在女儿棺材前几乎哭死过去,那傅某可没有视若无睹的道理。”

那两兄弟闻言,只是面面相觑,仿佛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似的,不知有何盘算。半晌,夏百万狞笑道:“这茬子找得可真稀奇,拿来骗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,怎会有人为了非亲非故的人寻仇?你少他妈在这里装蒜!说,到底是何来意?”

夏千万点点表示赞同,眯着一双细长眼睛,厉声问道:“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里可没有你这号人物,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?从实招来!”

夏百万也向着兄长点了点头,奸笑道:“若是那姓裘的手下,便回去告诉他,东方未明早就死了,让他也赶紧死了那条心,好好当只缩头乌龟,不要再惹是生非。”

夏千万又附和道:“不错,不错,就凭他那点本事,我们宫主一个指头就能摁死。”

傅剑寒听不懂这两人在唱哪门子双簧,却听到他们说有个什么人死了,心下顿觉厌恶,皱眉道:“你说什么?难道你们除了翠儿姑娘之外,还害死过别人?当真是可恶至极、罪无可恕!杀你们两个,也不知等于救了多少人性命?”

夏百万怒道:“混小子到底在说什么胡话?!”

夏千万喝道:“要你进得来出不去!”


谈不来,当然就只有动手。

不论江湖、人世、乃至大自然,好像都是这样。


夏家兄弟两个人,说来年龄都比傅剑寒大二十几岁,又不讲什么江湖道义和人家单挑,两人齐上,默契无比。若是内家高手,也许还真会让傅剑寒感到吃力,可偏偏夏家兄弟两人都是修习外家以求速成,内功不过三四流水平,平常也只在杭州一带欺男霸女而已,不像傅剑寒走南闯北,见识过各种路数,他俩那几套声东击西、指南打北的虚招完全骗不过傅剑寒,几番进攻总是打不到人,可气劲又比不上年轻人强健持久,走过四五十回合,已现颓态。

“你们现在放下兵刃投降,随我去向庄老伯磕头谢罪,再去官府自首,傅某也不是嗜杀之人。” 刚占了优势,傅剑寒却忽然弃攻为守,劝解那二人道。
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夏千万恨道,猛地从手边拿起一个花瓶,向傅剑寒头脸砸去。他本想挥剑斩落,却突然闻到一股刺鼻气味,心道不好,连忙收剑闪身,险险躲过,那花瓶越过他的身侧,啪的一声砸在墙上,登时便四分五裂,从碎裂处滋滋啦啦地冒出一阵黄烟。

“居然在自家花瓶里藏毒?”傅剑寒不禁皱眉。可见夏百万又挥刀向自己左侧袭来,便也顾不上那花瓶之事,立时提剑格挡。另一边夏千万见毒液没有洒中,气急败坏地也冲将上来。兄弟两人有两把长刀,左右齐攻,傅剑寒却只有一人一剑,忽的大喝一声,伸出左手捏住夏百万握刀的手,硬生生将那手腕反向折去,右手长剑掠过刀锋,他自己将身子一低,剑尖却向右前方疾刺,斜斜刺入夏千万胸腔,夏千万一声惨叫,令一旁的夏百万也心急起来,不顾右手扭伤,强行挥刀欲斩,却被傅剑寒一下将兵器连带手腕砍飞出去,还未来得及惊呼,喉头便是一凉——


结束了。


傅剑寒舒了口气,看了看血泊中的两人,叹道:“何苦如此。你们若愿意去官府自首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下场。”说罢又回头看了看冷冷清清的门厅,心想这兄弟二人恐怕平常对下人也不是很好,这会儿主人遭难,那帮家丁门卫仆役,各个跑得没影,也没一个来求情的。

夏百万伏在地上,捂着断手,狠狠瞪着傅剑寒,嘶声道:“呸!只不过一个毛头小子,得意什么!”忽而又像是心有不甘,苦着脸向一旁的夏千万询问:“......唉,哥哥,莫不是我俩承平已久,把功夫荒废了?还是......这小子真的厉害?”

另一边的夏千万背靠墙壁勉强坐着,却只是痛苦地摁着胸口,皱起眉头,并不作答。

“可惜......可惜!若是他......他老人家愿意......愿意指点我兄弟二人......哪怕一句、哪怕只是一句......又岂会......”夏百万话未说完,忽然呛出一口血来,瞪着眼睛断气了。

一旁夏千万眼见亲弟身死,惨然笑道:“说的什么傻话?我们什么软硬手段没有使过?可他......他......他老人家乃是......乃是金刚罗汉之身,又有什么法子?”忽然又转眼看向傅剑寒,怨声道:“裘绝义真不愧是.......他老人家的.......好狗,哈哈,真是一条好狗!就是如今这般......这般境地,也能找到你这样的帮手......好,很好!”

说罢两眼一翻,向后一仰,也没了呼吸。

傅剑寒被他俩这番遗言搞得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奇道:“什么谁老人家,什么球什么意?傅某是为了龙井村的庄老人家而来,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,你们怎地就是不信?”

可他问这话时,也已无人可以回答他了。


事了,傅剑寒拎着夏家两兄弟人头,本想马上拿回龙井村去安慰庄老伯,他怕那老人家年老体衰,哭久了别真哭出个什么好歹。可前脚刚一踏出大门,便又想起来:“庄老伯就这么一个女儿,如今死了,老人家晚境恐怕凄凉,不如我从这夏府中拿些钱财给他养老,虽然抵不了失去女儿的痛苦,但总算有些依靠。”


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,随手将人头扔在院落地上,还在大水缸里清洗了身上血迹, 这便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摸索起来,誓要把庄家老人后半辈子的着落给找出来不可。


(未完)


所谓真主角闲逛触发剧情事件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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