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制小酒窝

傅剑寒中心攻厨,主产傅明
烂俗狗血,日天日地日娇妻
↑清真攻厨,谨慎投喂,谢谢理解↑

多半是个攻凸,CP洁癖请谨慎fo

【请善用LOF拉黑/屏蔽功能】

[傅明]《粟壳》

一个写不下去的存货。

黑傅x辟邪明。黑化预警,两只都是黑的,不过大概未明黑得比较明显?

注:事件发生时间和游戏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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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来几个酒友都觉得日子少了点什么——东方未明已经快三个月没出谷了。

这件事情说大倒也不大,却的确是闻所未闻,要知道东方未明一向是最喜欢到处乱跑、惹是生非、从不老实的。现在饮中四侠却一下变成了三侠,连酒馆的老板娘都忍不住问了几次:“你们那个扎马尾的小友怎么好久没来啦?难道是对大娘家的酒不满意吗?”

杨云会装作没听见,低头细品他的美酒,任剑南总是不好意思地对老板娘笑笑,说下次见到了一定带他过来,而傅剑寒只会猛灌黄汤,说有劳大娘再给我来二十坛。


这天又是三人成约,却只有任剑南和傅剑寒先到场,也不知道职责重大的天山大弟子又被什么事情耽搁了。任剑南却不记挂杨云怎么没到,反倒自言自语起来:“我前几天给逍遥谷送了信,怎的一点回音都没有。”

其实岂止是这封信没有回音,这两个多月来任剑南给逍遥谷寄了好多封,都好像石沉大海,只是嘴上不敢说出来,一怕引得杨云和傅剑寒为东方未明担忧,二怕他们笑话自己。信中所谈,无非围绕同一件事,这件事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向这两位好友提起。

傅剑寒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口气,一手晃着酒碟子,另一手撑着下巴说道:“逍遥派武学博大精深,也许最近未明兄又得了什么神功,自己练得开心呢,就把我们给忘了。”

任剑南闻言皱了皱眉,咬着下唇并不言语。

傅剑寒实在搞不懂他们,说来真是奇怪,自从东方未明闭门不出,任剑南好像就藏着什么心事似的愁眉不展,喝酒也总不尽兴。虽然任剑南和东方未明确实一向关系挺好的吧,但任剑南又不是怀春的大姑娘,东方未明也不是哪门子二八佳人,更何况直到现在任剑南每次喝醉了都还哭着喊“仙音姐姐”呢,和东方未明两三月不见,也不至于思念成这样吧。

任剑南垂首盯着手里的酒杯,那酒杯被他捏在手心里反复转来转去,只怕酒都给他转热乎了,这副小姑娘犯了相思的样子,真让人看着别扭。

“唉......东方兄他......”

“喂喂喂,剑南兄,不是我说你啊......”

 

“看来任兄很是想念小弟,小弟愧不敢当。”

傅剑寒正要劝任剑南几句,却忽然从身后传来久违的声音,不是东方未明又能是谁?也许是两三月没有听到他说话了,这熟悉的嗓音听来竟有些微妙的陌生感。

傅剑寒顿觉惊喜,正想开口抱怨两句——未明兄真不够义气,这么长时间不来陪兄弟们喝酒,必须罚酒三缸以儆效尤。转过头来,却见东方未明没穿着平常那套洗得颜色都发旧的贴身短褐,而是换了一身相当体面的深靛锦衣,鼻子里又钻进一股清雅的熏香味,这味道刚才并没有,自然只能是东方未明带过来的,但他既不是个姑娘,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,从没见他用过这种东西。傅剑寒不禁扬眉一笑,心里寻思:“看来未明兄这是好事将近,终于也知道要拾掇头面了。”

与这类似的味道,傅剑寒当然是闻到过的,这是女人和公子哥喜欢用的物事,武当派那个自诩风流的大弟子身上也不免常沾着这种味道。傅剑寒的鼻子比常人还灵敏一些,在华山少年英雄大会上与方云华交手时,闻着这味道就老是忍不住发笑,搞得方云华以为他是嘲笑自己剑术不敌,从此便同他结了这桩梁子。傅剑寒那时心想:“我真比窦娥还冤啦。”只是他自认浑人一个,并不在意武林中受不受别人待见,便也从未向几个酒友提起过。

傅剑寒笑嘻嘻瞧着一身端庄标致衣裳的东方未明,坏心眼地盘算:“未明兄这几个月不见人影,不知是在哪里的温柔乡享受去了。惹得一身姑娘家的香气,这般见色忘友,看我等会儿灌他五十大坛,诓他说出那姑娘的事情,引我们去认识认识。不要到日后他们成亲之时,我们这几个好兄弟却像一般交情的朋友那样,才第一次拜见嫂子。”

他正想开口这么调侃几句,余光却看到任剑南脸色惨白,浑身发抖,握在手里的酒杯掉在桌子上,酒洒了一桌,不由得心下惊奇。

傅剑寒正疑惑着,任剑南便颤颤着向东方未明开口道:“东方兄,你......上次那柄剑......”

不等任剑南把话说完,便只听得“锵”的一声,寒光一闪,谁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在这电光石火之间,傅剑寒仅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,右手使内劲弹出手中宝剑,便又是一声短兵相接的尖锐声响,东方未明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,正正好被停在了离任剑南脖子两寸远的地方。

任剑南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,傅剑寒亦是大惊失色,喝道:“未明兄,你这是干什么!”

东方未明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,看也不看傅剑寒一眼,按下左手一把掀翻了酒桌,吓得酒馆大娘惊声尖叫起来,和小二一起缩在柜台后。而酒馆里其他客人看这几个佩剑的青年侠客像是要开打,也纷纷作鸟兽散。

东方未明漠然睥了一眼突然就变得冷冷清清的酒馆,对任剑南微微一笑:“市井之地不太方便,任兄可否与小弟到树林说话?”话里却没有半分询问的意思。

傅剑寒还想问个究竟,任剑南却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,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,便跟着东方未明走了,那气势太过视死如归,让傅剑寒即使还想要等杨云来同撑场面,却又真怕他们二人再动起手来,便只能跟着他们走。东方未明倒是对他的行动完全无所谓的样子,任剑南却似乎不太情愿,冲傅剑寒直摇头,傅剑寒又哪里顾得上他怎么想?也回敬一个同样视死如归的眼神,任剑南没有办法,只能由着他跟了。


他们说的“树林”指的是在洛阳城外到杜康村之间的一个小树林,平常几个朋友偶尔会在这里相聚喝酒练剑,想不到今天再来,却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,叫人十分难受。

去的路上,傅剑寒默不作声地快步越过任剑南,挡在他和东方未明中间,东方未明对此只是回头向他们意味深长地一笑,而任剑南则是连连叹息。

一直走到了他们熟悉的那片湖泊边,走在最前的东方未明方停下了脚步,其他两人也跟着停了下来,只等着看东方未明有什么说法。

傅剑寒本以为东方未明接下来该解释一下自己在酒馆中的行为,却不料他只是冷冷淡淡地迎风而立,不做一言。不由心想,其实东方未明本来就有不错的相貌,只是向来一心爱武,不事边幅,举手投足也像他那二师兄一般粗枝大叶。如今换了一套靛色锦服,衬得他面如白玉,眼如寒星,又是仙鹤一般端端正正地立在湖边,让他瞧得一时有些神摇,总觉得在看着另一个人。

东方未明忽然问道:“二位是想一个一个上呢?还是一起来?”

傅剑寒刚才看他看得恍恍惚惚,这下也不能马上明白他话里的意味,任剑南却两步上前,又拦在傅剑寒身前:“你终究还是发现了?”

东方未明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。

任剑南叹道:“......也罢!只是这件事只在你我之间,和傅兄没有半点关系,你让他走吧!”

傅剑寒皱眉道:“你们有什么秘密,是我不能知道的?”

此话一出,没想到东方未明和任剑南却同时向他看来,只是一个态度暧昧,一个心急如焚。一向好脾气的任剑南突然厉声对他说:“傅兄,我让你走,你走是不走?”语气虽然严厉,眼神里却满是恳求,只求傅剑寒能丢下自己,一个人离开。

傅剑寒暗自思忖:“看来今天未明兄不会轻易放过剑南兄,剑南兄也知道自己为何得罪了未明兄,却为什么不能把话说明白,让我和老杨给他们疏解疏解?”他一心认为四人之间没有什么不能化解的恩怨,便说:“我若是不走呢?”

不待任剑南开口再劝,东方未明却像是耐心耗尽一般,道:“剑寒兄若不走,就陪小弟过过手吧。”说罢提剑便冲了上来,避开任剑南所在方位,剑锋斜斜向傅剑寒刺去。傅剑寒也是个爱剑如痴的人,见东方未明提剑向他袭来,也不顾这其中有什么前因后果了,当即拔剑接招,险险弹回了这试探性的刺击,朗声道:“好!这就见识未明兄的高招!”

东方未明从鼻子里发出“哼”的一声冷笑,剑尖一颤,再次急冲上前,身法之快,与三月前又不可同日而语,傅剑寒一边躲避,一边心想:“原来未明兄这三月来没去什么温柔乡,真的是闭门练功了!他这步法不但轻快,变化更是奇妙,我须得拉开距离观察他剑法破绽,不可贸然应对,以免中招。”便暂时放弃了攻势,一边挥剑抵挡,一边快步向后退去。

东方未明见他远离,也不马上追击,点了点头像是赞许一般说道:“不愧是剑寒兄,果然聪慧。”说罢又飞身疾冲向前,速度极快,适才傅剑寒好不容易退去的十步距离,被他这么一跃就赶上了,手上的剑招换刺为劈,直直向傅剑寒头上劈去一剑,傅剑寒抬剑抵挡,却不料这一剑好像挨在棉花上,他的剑身刚刚触到东方未明的剑锋,对方却把剑锋一收,竖劈换作斜砍,他再想抵挡,却哪里来得及掉转长剑?左肩顿时吃痛,这便吃了一招,这一剑角度刁钻,力道狠毒,傅剑寒只觉疼痛非常,一时失去了整条左臂的知觉。他虽早就感受到东方未明怀有杀意,却直到身上中了这一剑,心里才真切体会道:“他是真的要杀我们!”

东方未明却似乎并不急着下杀手,砍了这剑后便退开一步,持剑而立。傅剑寒向肩头一看,整只袖子已被鲜血染成了暗色,却又不知为什么,心里总有一股直觉,告诉他东方未明还未尽全力,只是同小孩玩闹一般就打败了自己。

傅剑寒奇道:“未明兄,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厉害的剑法?也不找小弟与你对招?”

东方未明笑道:“这都要归功于剑南兄。”

任剑南闻言一怔,随即惨然叹道:“我早该知道的,这个秘密怎么瞒得住你?你这么爱剑,见到了它,怎么能忍得住不练?你说得对,这全都是我的错。东方兄快一剑杀了我,小弟绝无怨言。只是......只是......请你毁了那个东西,不要再让它害别人。”

傅剑寒不知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,向任剑南喝道:“你胡说些什么?”又强忍左肩的伤痛,只凭右手横剑阻拦在两人中间,问:“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?什么东西害人?”

东方未明冷冷一笑,说:“你想知道?”

任剑南却在傅剑寒背后使劲摇头,对东方未明大喊:“不行!你万万不能告诉他!”又对傅剑寒说:“算小弟求你,你千万不要打听!”

傅剑寒被他俩弄得满头雾水,莫名其妙,问:“为什么我不能知道?”

不待任剑南开口,东方未明就替他作答:“因为知道的人,都一定要死。”

傅剑寒见他俩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,净说些让别人都听不懂的话,心里不免有些气恼,怒道:“好啊,你们都不肯跟我说明白,我偏不让他杀你。”

话音刚落,东方未明的剑已刺来,傅剑寒即刻提剑招架。任剑南见他们又打了起来,拔剑欲来相助,东方未明斜眼一瞟,剑锋一震,抬手就刺向任剑南的虎口,任剑南躲避不及,那柄削铁如泥的白晶剑一下便旋转着飞出老远。

眼看任剑南已经失去手中兵刃,傅剑寒咬咬牙喝道:“走!”

任剑南点点头,说:“剑寒兄撑着,我回酒馆寻杨兄来助你!”

傅剑寒一边招架,心里知道以东方未明现在的实力,只怕他们三人合力也不是对手,便头也不回地大喝:“他来了也是一个死!你回山庄去!”

“不愧是剑寒兄,你一直很讲义气的。”东方未明冷冷笑道,那本来一直黏着傅剑寒手中长剑的剑锋倏地一转,这一招变化太过诡妙,傅剑寒压根没看清对方的剑锋又朝哪里去了,忽觉大腿上一阵剧痛,低头一看,右腿上已多出一个血窟窿来,登时支撑不住,半跪在地。可他手上仍丝毫不敢放松,索性就着半跪的姿势,转守为攻,也顾不得东方未明的长剑又连刺自己身上中府、天泉、天枢几个大穴。只想以强攻逼东方未明分神抵挡几招,好给任剑南争取一点时间,让他跑远一点。

傅剑寒倒想多走个几招,东方未明这套剑法却实在怪异的很,指东打西,指南打北,起手看似同一招的,后续变化又大不相同,傅剑寒左手又不能施力,饶是他如何眼疾手快,也跟不上这千变万化的剑法。没走几招下来,又不知身上给开了几个血洞。东方未明忽然提脚狠狠蹬在他的胸口,傅剑寒本来就因失血而乏力,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更是没有半点防备,直直地被踹出去几丈远,本想再撑起身子,却只觉喉头一甜,哇得咳出一口血来。

 

“等、等一下!”傅剑寒已知自己不敌,便也不打算再勉强作战,索性把两手一摊,两眼一闭,仰躺在草地上,大声朝东方未明喊话:“未明兄!咱们好歹朋友一场,你就让傅某做个明白鬼吧!”

东方未明闻言停住了攻势,傅剑寒侧过头去看东方未明远远地冷然而立,神色凌凌,如同杀神一般,和几个月前那还会跟他一起在酒馆里胡闹,摁着任剑南灌酒的未明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。心下也十分好奇,什么事能让一个人在这短短时间内这样脱胎换骨?

东方未明点点头道:“好,就念在我们称兄道弟的这两年,反正你也要死了,告诉你也没有什么要紧的。”

说罢便走到傅剑寒身边,把剑尖指着他的脖子,意在警告傅剑寒不要乱动,不然这剑可就刺下去了。傅剑寒一边眨眨眼扮老实等着东方未明开口,一边暗自调息观察对方是否会暴露破绽,随时准备伺机而动。

接下来,东方未明不紧不慢地将二十年前于武林正道和天龙教之间的旧恩怨,自己怎么逼问破庙中那个疯子,以及如何得到辟邪剑法的事,尽数说与他听了。

傅剑寒想想,仍是不解,问道:“你既然得了这套绝世剑法,也多亏剑南兄赠你那柄辟邪剑,又为什么要恩将仇报?”

其实东方未明本来不想再提接下来的事,但他既然答应了傅剑寒要让他死个明白,而傅剑寒又特意问起,便觉得也不应再有隐瞒,反过来问他:“剑寒兄没有听说过这套辟邪剑法?不知道它的第一要诀吗?”

傅剑寒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恕小弟孤陋寡闻。”

东方未明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这剑谱的第一页就写着:‘武林称雄,挥剑自宫’。”

傅剑寒张大了嘴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,东方未明说的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,他一时惊诧得竟说不出句完整话来,只能张着口支吾道:“你......你......莫非......”

东方未明点了点头,看着他说:“剑寒兄,你现在可以做个明白鬼了?”

“你真是疯了!”傅剑寒嘴上这么说,眼睛却闪闪发着光,好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动物似的,语气中一半是嘲讽,另一半又好似赞叹,大笑着说:“为了一本剑谱,居然连男人都不当了!哈哈!你连男人都算不上了,还称哪门子雄?”

东方未明微眯双眼,冷声道:“剑寒兄如今死到临头,还敢出言不逊?”说罢微微颤了颤剑尖,作势要刺傅剑寒的喉头。

“哈哈,哈哈!”傅剑寒大笑两声,呸的一声将嘴里的血吐了个干净,又问:“那你要怎么报仇?”

东方未明只觉得傅剑寒纯粹是在拖延时间,却倒也并不介意跟他多说两句,心想等自己杀掉傅剑寒之后,憋在肚子里的这些故事就只怕再也没机会对别人说了,既然如此,何不一次说个痛快?便耐心着答道:“自然是将他们大卸八块,以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
傅剑寒闻言笑道:“哈,哈!未明兄果然是菩萨心肠,这样便宜你的仇人。”

东方未明不懂他这话的含义,皱眉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傅剑寒眼里似是闪着异常兴奋的光芒:“未明兄,就算你把整个武林的人都杀尽了,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死而已,死一点也不痛苦,那有什么意思呢?”

东方未明不解道:“......那要怎样才有意思?”

傅剑寒道:“未明兄若要报仇,傅某愿助你一臂之力,让你的仇人都比死更痛苦一千倍,好不好?你愿意杀他们便杀,不愿意呢,傅某可以留着他们的命,你随时都可欣赏他们生不如死的模样。”

东方未明冷冷道:“剑寒兄说得真是轻巧,如何能让他们生不如死?”

傅剑寒见他仿佛有些兴趣,笑道:“这说来也不难,简而言之,爱名誉的,让他名誉扫地,身败名裂,爱利益的,让他家势中落,子孙颓败,名利都不爱重的,最起码也要让他眼睁睁看着重要之人逐一惨死,就像令尊看着令堂......不,要让他们慢慢死才好,这样活下来的人才更痛苦。未明兄,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玩?”

见东方未明若有所思,他便又补充道:“但要做到这些事情,你肯定需要探子,需要情报,需要有谁都不认识的面孔去为你做脏活。这些事,傅某只要能办到的,当然都可为未明兄尽力......说来惭愧,傅某原来为了生计,在洛阳的地下赌场打黑擂维生,后来嘛......我除掉了那里原来的主人,顶替了他的地位,这件事一直没有告诉几位兄弟,只是怕你们看我不起,现在既然有未明兄用的上的地方,小弟便不再隐瞒了。”

听完这一席话,倒换作东方未明深感惊诧了,他一边认为傅剑寒的提议实在很有吸引力,而单凭自己一人之力又好像确实难以实现。一边又满心疑虑,他们相识这两年来,傅剑寒行事一直光明磊落,所以才能让杨云、任剑南和自己都与他做交心朋友。如果今天傅剑寒说支持他手刃仇人,快意恩仇,那倒还像是他所认识的剑寒兄会说的话,而今天从傅剑寒口中却说出这样阴狠毒辣的计划,还真叫人觉得不可思议。

他看着傅剑寒,那双熟悉的眼里闪着幽深的光,竟一时以为自己是在看着同样容貌的另一个人。


东方未明冷哼一声,道:“说来说去,你也不过是想让我饶你一命,可我怎么知道,你不是在瞎编乱套?”

傅剑寒笑道:“你根本不需要相信我,你只要带着我去洛阳赌场走一趟,看看那里的人怎么说。若傅某有半句虚言,以未明兄今日的武功,随时都可取下我项上人头。”

东方未明道:“哼,却不知剑寒兄又有什么诡计?”

“唉!”傅剑寒长叹一声,佯装无奈地苦笑道:“既然未明兄如此不信,那便少废话,杀了我吧!”说罢全身放松,闭上双眼,仿佛一只待宰的鱼躺在案板上,还要主动献出脖子,方便东方未明下手似的。

东方未明缓缓开口问道:“这样助我,你有什么好处?”


笑话,你能给我什么好处?傅剑寒心里暗骂,嘴上却老老实实地卖乖:“傅某这脑袋还在脖子上安着,还能喘气说话,全赖未明兄剑下留人,既然我这条命都是你放过的,当然是谨遵君命,莫敢不从。只是请未明兄也高抬贵手,放过剑南兄一马,改日傅某必定亲至铸剑山庄说明,请他保守你的秘密,剑南兄一向看重朋友交情,怎么会不替你隐瞒?我们以后要做的事情,更是绝不会让他知道半分。”

东方未明虽不愿轻信这番花言巧语,却又心想:“我既已得到这绝伦的剑法,当务之急乃是潜心修炼,早日大成。等练就天下第一的功夫,世上便没有我东方未明杀不了的人。留下他一条命为我办事,我也好专心练功,日后他若是泄露我的秘密,或不诚心助我复仇,哼,大不了将知情者一同杀个干净,那又有什么难的?”

 

“......站起来。”

“未明兄,你不杀我了吗?”

“你就暂且留着这颗脑袋吧。”


此刻傅剑寒和东方未明有着共同的心情,他们称兄道弟、把酒言欢了足足两年,这两年相伴的记忆却好像都是虚假的。直到今天,他们才真正认识彼此——或者说,傅剑寒认识了一个新的东方未明,而东方未明认识了一个真的傅剑寒。


以后的路,谁又知道会怎样呢?


end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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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设定走这里

这个设定本来是想用来开车的,结果发现打架比开车有意思多了(。

本文的小傅是个腹黑影帝或者说就是矛盾人格?演到自己都信,比方云华不知高到哪里去了(ry

我脑洞里的傲天一直都是武功盖世傲视群雄,写一回他被小明摁在地上暴打的戏,没想到意外的好爽啊!

......我真尼玛是傲天亲生的迷妹(。


靛色是蓝色到紫色之间的颜色,我心中的辟邪明色XD

从金群时代开始,我就对GJJ这件事情有独钟,割了小虾米还不够,一定要把能割的男角色全割了(。)

希望河洛坚持住GJJ这个优良传统。


再也不想一次这么长了,哭。

可能会有后续,可能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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